叶君_撒泼打滚想要评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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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兰旭】惊雷雨夜 周而复始(待续

假如没有注辇来朝打秋风的破事。会不会就这样顺其自然的在一起。

自打帝旭送了那一池水灯,淑容妃又还了清粥小菜以后。帝妃之间关系似乎融洽了不少。金城宫的夜里也变得温暖许多。在一次次的读折子、夜话饮茶后,帝旭手把手教缇兰学他的笔迹,缇兰也在金城宫打盹。信任与情愫在不知不觉生长出来。

在一个夏日寻常的夜晚,淑容妃打算告辞回愈安宫的时候,突然电闪雷鸣狂风大作,帝旭劝她留宿偏殿。好在这些时日以来,缇兰的随身琐碎之物陆陆续续留下了一些。梳洗后,缇兰爬上偏殿的床榻,却难以入睡。帝旭散开头发,走近了她,坐在床边。别别扭扭地安抚着她:“朕担心淑容妃怕雷,过来看看。”帝旭没想到缇兰抓住了他的手。于是他试探性躺到了她的身边,握着缇兰的手,与她并肩共枕。

一声炸雷,缇兰抓紧了帝旭的手,帝旭侧身向她,轻轻拍着她的手:“淑容妃不怕,有朕在。”缇兰突然觉得安心,她也侧身向他,望着他。两人从没在彼此清醒时如此近,咫尺之间呼吸交叠。缇兰察觉到帝旭眼中的炙热,觉得自己早晚都要侍寝,不如将主动权握在自己手中。“若是有别的事情分心,妾就不怕了。”缇兰的手伸向了眼前人的腰带。

帝旭的呼吸变得粗重,他松松抓着缇兰的手,似乎在用眼神向她确认。缇兰点头,于是帝旭得到了一个温柔笨拙的亲吻和松开的衣带。



一夜过后,穆公公端来了凉药。“内官,这是?”穆德庆解释以后,帝旭让他留下药,退下去。虽然昨夜十分畅快,十分舒爽得温存了很久,但是帝旭内心还是犹豫不定。自打紫簪去世,他便觉自己的灵魂被抽离一般,偏偏登上了帝位,又有柏奚,求死而不能。凡尘俗世,红尘种种,仿佛都了无生趣。缇兰是一抹亮色,和她一起很愉悦,一响贪欢。但是要孩子的事情,他不想去想,不想考虑余生的延续。于是他踌躇着,却看见缇兰的面色冷了下去,眼睛中的光彩也褪去了,她决然的端起药碗一气儿喝干了。他更加无话可说,有些鼓着气去上朝了。

帝旭下朝回到金城宫,先去了偏殿,但果然没有看见淑容妃。那点子邪火蹭的冒出来,于是一个内侍便倒霉的挨了踢。

当天傍晚,宣旨的内侍去了愈安宫召淑容妃去金城宫伴驾。缇兰忍着腹痛梳洗打扮,把自己送去了帝旭身边。进了正殿,缇兰跪下来行礼,起来时看见帝旭披头散发,但神情与昨夜不同。她揣度着帝王的心思,伸手去解他的衣带,帝旭又握住了她的手,将她扯到铜镜前,推着她坐在那里。“朕又不是缺人伺候。”一面说着,一面拆着缇兰的簪环首饰仿佛普通寒暄一下:“给朕说说话,淑容妃今日都做了些什么呀?”又加重语气补了一句:“说实话。”

缇兰吸了一口气:“妾不敢欺君。昨晚妾第一次侍寝,怕是做的不好,陛下那个……十分勇猛……”缇兰语塞,面上挂上了一抹薄红:“故妾今日在宫里休息,没有做什么事情。”

簪子之类已被帝旭在桌上乱七八糟扔作一堆。帝旭笑了,开始松她的发髻,解着她的发辫语气冰冷:“十分…威猛?曲意逢迎、虚与委蛇!”

缇兰开始微微发抖,她辩解道:“妾说的是真话。不敢欺瞒陛下。看他还是一脸不高兴,又想起身请罪:“缇兰有罪,没有侍奉好陛下。”帝旭按着她的肩膀,将她按回凳上,嘴里咕哝着“小骗子,坏姑娘”。帝旭不敢去细思自己的无名火来自那里,更不想回忆今晨缇兰的毅然决然。只是解开彼此的衣襟,贪恋着缇兰的身体,从身后搂抱着她,紧贴着她,彷佛这样就能温暖自己冰凉的、没着没落的心。然后帝旭叫缇兰跪坐在凳上,从后面温柔却急切的进|入了她。他没有看向镜子,但缇兰借着镜子观察着帝王晦明难辨的神色。


——TBC——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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